— 晴时多云 —

【水卡西】不可触及

iker和sergio在iker的房间里,分坐在两张沙发上,跷着脚,仿佛很放松的样子,isco拿着sergio的手机很随意地给他们拍了一张合照。

“谢了,isco,”sergio接着isco扔还回来的手机,说:“你先去吧,我和iker还有话要说。”

isco识趣道:“那我走了。”他把原本开着的房门掩上了,喀嗒一声。

被留下的两个人都不急着说话,屋里一时只剩下空调呼呼的风声。iker低头抠着自己的手指甲,sergio把架在茶几上的腿放下了,拿起手机发推特。

iker说: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
sergio一边打字一边说:“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
iker把自己的手包拨拉过来,也拿起手机看了看推特,过了一会,他说:“马德里的事,西班牙的事,你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?”

sergio放下手机,交叉起手指搁在膝盖上,支着下巴,直视着iker说:“你都交待得很清楚了。”

iker把脸微微地别开了一点儿。

iker说:“要么你去把pique叫过来,我们三个人谈谈。”

sergio马上道:“我不去,要去你去。”

iker轻轻叹了一口气,他一手支着自己的侧脸,视线失焦散漫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床和墙壁。

sergio站起来,走到iker正对面的床沿上坐下,他试探着去摸iker的双手,iker没有阻拦他,他就慢慢地把iker的手拉过来,拉过来,低下头把脸埋在iker柔软的手心里。iker低垂着眼睛看着自己手腕上跳动的紫色的脉搏,不自觉地一点点颤抖了起来。

sergio说:“iker,你怎么了?”

iker说:“sergio,我觉得有一点不舒服。”

sergio说:“你怎么样才会舒服?”

iker静静地挣开了sergio。他慢慢地站起来,走到跟sergio坐着的那一边垂直的,sergio右边的床沿上,坐下来。

iker说:“你躺下来。”

sergio躺下了,iker也躺下,他们的额角互相挨着,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,而身体之间离得很远。

iker说:“现在就很舒服。”他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
sergio安静了一会,接着就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,他边笑边骂了一句脏话,坐起来蹬掉鞋子爬上床,sergio爬到iker一百八十度角的正对面,跪坐着,膝盖顶着iker的肩膀。他俯下身来,看着iker的漆黑的双眼,面无表情地宣布道:“我现在要吻你了。”

iker闭上了眼睛,sergio低下头吻了他的嘴唇,iker的鼻尖蹭着sergio滑动的喉结,他皱着眉头把嘴张开,让sergio的舌头进来。他们好好地吻了一会。

sergio直起身来,说:“感觉怎么样?”

iker说:“没法呼吸。”

sergio把手掌按在iker的左胸,等了一会。sergio说:“iker,你的心跳还是很快。”

iker说:“对。”

sergio终于也忍不住叹了口气,他说:“iker,我不懂,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?“

iker睁开眼睛,在顶灯的逆光中看着sergio的脸,看着他的嘴唇和眉眼,渐渐地,iker的双眼有些湿润了起来,过了一会,他又慢慢地忍了回去。

iker说:“sergio,你不能跟我说这样的话,你以后不要再说了。”


这天晚上,sergio还是留了下来。他们并排躺在床上,晚上熄了灯之后,房间里迅速坠入一片昏黑,人陷在软绵绵的床上,好像夜海中的一叶孤独的小船。sergio很快地睡着了,轻轻地打起了鼾。iker有些失眠,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,最后翻身坐起来。

sergio睡得人事不知。借着夜灯微弱微弱的亮光,iker伸出手去,用一点点的指尖,微不可查地触摸了一下sergio覆着胡须的腮边。sergio一点也没感觉到。

iker在黑暗中温柔又无奈地微笑了一下。


两天以后,国家队比赛日结束了。为了快点回葡萄牙,iker乘了私人飞机,在机场见到儿子的时候,一瞬间好像什么烦恼都忘记了。他抱起martin,亲亲小孩子柔嫩的金发和脸颊,怎么抱都抱不够。但是在汽车上,martin必须坐在后座上的儿童安全座位,再加上sara,后座就不够坐了,iker只好移到副驾席上去。

在回家的途中,iker无聊地玩起了手机,他刷了一下推特,弹出了sergio的新消息,是庆祝他自己的国家队100场胜利。

iker看着sergio贴出来的旧照片,笑了笑,点了一下右下角的“like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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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-09-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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